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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四十三章 不比不知道,一比哈哈笑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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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“照你这么说,跟你偷了这么多天剩菜的就不是娄四海了。”李高阳若有所思地看着萧春夏。

    “嗯。”萧春夏又开始拿着那些个盒盒罐罐的把玩了,她抬起头龇牙一笑:“怎么样?像鬼片不?”

    李高阳清冷的眉眼没好气地扫了萧春夏一眼,没说话。

    萧春夏看看没什么反应的李高阳一眼,说:“你说你,多无趣!这要是虾米她们怎么着也能跟我逗上一会儿。怎么到了你这儿,我什么话都不灵呢?怪不得她们都管你叫李高冷。”

    “谁管我叫李高冷?说来我听听。”李高阳手指抚着茶杯,轻飘飘说。

    “啊!我没文化,你不要骗我啊!”萧春夏防备地看她:“我知道你在套我的话!”

    跟她对看一眼,李高阳轻声说:“对于他们来说,我们俩已经死了。”

    房间里一阵沉默。是啊,她都是个死人了,还在想着不出卖朋友呢。萧春夏本来就没什么精神,这次无精打采地更甚了。

    “我讲一件我不开心的事,让你开心一下啊?”李高阳嘬了口茶,轻轻吐出一句话。看萧春夏这么打蔫,李高阳倒不怎么舒坦,她想,或许已经看惯了她一天天痞*子一样的吊儿郎当吧?

    萧春夏从桌子上抬起头来,这,这tm是李高阳?!那个每天里昂着个天鹅脖子不可一世地听课、谁都不理的李高阳?!

    她瞪圆眼睛仔细看了看,没错啊。赶紧点了点头,不听白不听!

    “你记不记得我们刚来的时候,我剪了人家的马鬃做头发?”李高阳轻声说。

    “记得呀,咱俩还因为这打了一架嘛!”萧春夏提到这事儿就好像自己的身上又臭烘烘的了,马上横了李高阳一眼。

    李高阳也想到了这件事,嘴角扯出了一抹微笑:“这下子你可以出气了,债主找上门了。”

    “怎么?”萧春夏来了兴致。

    “娄梨枝的表哥就是我剪那马的主人。”她下意识地看了看萧春夏的头,摇头苦笑说。萧春夏脑袋上接的马鬃早已不知所踪了,平白做了恶人。

    “哈!什么?!你怎么着也该多剪几匹让人家看不出来吧,别告诉我以你的智商,这你都不懂。”萧春夏难以置信的说。“我怎么会不懂?你操作一下去试试!哪个马能老实呆着给你剪!那天马厩里都是烈马,就它老实,我当然就可她一个剪了。”李高阳知道自己做了亏心事,说话很没有底气。

    想着那匹马可能的样子,萧春夏憋不住笑了:“哈,我觉得我不怎么开心的心情瞬间豁然开朗了!”她笑着一拍大腿:“我倒霉得不怎么孤独了,至少有你陪我呀。不比不知道,一比哈哈笑啊!”

    两个人经过长时间的互相嘲笑和密谋之后,准备交换去刺探一下对方敌人的虚实。

    “你去梨枝那儿,遇到她表哥你就装成若无其事的问问他那马是怎么回事,谁做的,就成。千万别多事啊!”李高阳临走之前特意回身嘱咐。

    萧春夏不耐烦地挥了挥手:“哎呀,你都说了好几遍了,这点儿小事儿我还不会?!”她又大喇喇下命令:“我不管你用什么方法啊!反正你就给我弄明白,娄四海——跟我一起偷吃的的娄四海,是不是大少爷!”

    李高阳挥一挥衣袖,没带走一点儿她的唠叨。***

    这天傍晚,李高阳为了避开辩机,一直没有回去,在梨枝院的小花园里干坐到天黑,晚饭都没吃——反正到了晚上,她会有东西吃。

    而萧春夏则潇洒得多。告别了李高阳,她在心里边儿窜了窜词儿,马上就奔梨枝院了。心想,到了那儿,三个人一碰面,娄梨枝势必会把她介绍给她表哥呀!然后……然后就不用再想了,以她这见面十分熟的个性,用不了一会儿工夫,准保什么都套出来了呀!

    要不怎么说呢,事情怕就怕三个字:没想到。萧春夏就遇上了个没想到。没想到她去的时候,和尚表哥已经走了。娄梨枝正自己在屋子里美呢,端着镜子一会儿照照自己笑得好看不好看,一会儿看看自己头上的偏凤儿戴的位置好不好。

    她一进去,娄梨枝总算逮着说话的人了。好嘛,叨叨叨,把她表哥的近况都跟她说了一遍。萧春夏觉得自己虽然没有见过这位表哥,但基本上也算他的半个影迷了,连他小时候睡觉从来都喜欢蒙着头这样的事都掌握得一清二楚。

    “那……你表哥去哪儿了?”萧春夏趁她喘气儿的机会赶紧打断了她的话头儿,不然她得跟自己说到明天早上去。

    “他?说是乏了,想回去歇息一会儿。不过晚饭时候我还能见到他。”娄梨枝眼角眉梢飞着红霞说,春*心荡漾得很。

    爱情果真是个好东西呀,本来那么张飞的一姑娘,硬给弄得跟潘金莲儿似的。

    “那他住哪儿啊?”萧春夏直奔主题,她得赶紧完成跟李高阳互换的任务啊,还得回去等她的检测结果呢。

    “被我爹安排在外宅的客房了。”娄梨枝说,之后用怀疑地眼光看着她说:“你打听我表哥住哪儿干什么?难道你也看上我表哥了?!”

    “呸呸呸!说什么呢?我有男神的!我会看上一个和尚?!”萧春夏扁扁嘴,一边说一边跑了出去。

    娄梨枝笑了:“没有就好。”一会儿才回过味儿来:“喂!你什么意思?什么叫‘怎么会看上一个和尚’?萧春夏!你给我说清楚!”

    萧春夏早就跑远了。她还没听见萧春夏嘴里嘟囔的最后一句话呢,听到她一准儿气背过气去!她嘟囔的是“何况还是个短命的和尚”。

    说时迟那时快,萧春夏一溜烟儿地冲到了外宅客房。

    “长老……呃……圣僧……呃……方丈,哎,算了,我能进来吗?”萧春夏想了半天都没想出来个合适的称呼来,就差没叫“御弟哥哥”了。

    屋子里的辩机正在打坐参禅,还没来得及反应,门口的人已经笑嘻嘻推门进来了。

    这女子……一头青黄不接的发色,眨着双猫一样的圆眼睛使劲儿好奇地看着他。她穿的虽是府里的丫鬟服,但从眼神到举止,却没有一点儿丫鬟的样子——谁家丫鬟不是低眉顺眼的?这个……太肆无忌惮了些。

    “女施主有何事?”辩机敛了敛眸中的诧异,看着萧春夏清淡地开口。

    萧春夏圆圆的眸子盯着辩机的脸,心说:靠,这么帅当了和尚,暴殄天物啊!心里想着,嘴就跟着说了出来。

    辩机听到这么一句很不正经的话,皎若秋月的脸上蒙上了一层淡淡的寒霜:“娘子到底所为何来?”意思就是“有事儿说事儿,没事儿请滚。”

    “啊?啊!我呀,是梨汁……小姐的丫鬟,我家小姐让我问问您……”萧春夏的眼睛滴溜溜乱转,都快滚出眼眶了。“我家小姐让我问问您,您那马……晚餐需要加个餐不?”

    辩机很有点儿听不懂她的意思。如果说李高阳是个高仿的唐朝女子,那么萧春夏连个b款的都算不上,来了这么久,这儿的话怎么说她还是一知半解,一般情况下她就怎么舒服怎么来,跟她日常接触的那几个人也是习惯了。从来都是别人适应她,她从来没适应过别人。

    所以,当辩机以询问的眼光看她时,她没读懂人家询问的眼神。

    于是,这一瞬间,屋子里的空气静止了,屋子里的人两两对视。

    辩机先觉出了不妥,轻咳一声,说:“我的马,喂饱就好。”

    “哦。”萧春夏还想继续搭话,她颠颠走到床前,离人家辩机两步远的距离,说:“呃,表少爷(她终于想到要叫人家什么了),我斗胆问一句,您的马怎么那副模样了?”

    辩机一副警惕的样子看着她——没法不警惕,她离他太近了,而且,这丫鬟一看就不是个正常路数的。“寂灭?皮相而已,不必理会。”

    擦,没问出来。

    萧春夏不甘心,又往前了一步:“那……它这样是别人弄的,还是它自己生的病啊?”她心说,这位爷,唐长老(唐朝的长老可不就是唐长老嘛),您是说说看,您后来知道是李高阳弄得不啊?看清李高阳的长相没啊?那买了几个包子的银子……您还打算往回要不?

    辩机更警惕了。这女人只说些没用的,又一个劲儿往前凑……这种先例他不是没遇到过,多是那不知廉耻之人。

    “它……女施主,寂灭已然如此,就不必再问了。”辩机一边说,一边连忙穿鞋想往外走。

    萧春夏见他要走,更急了——还什么也没问出来呢,回去没法儿交待呀!她腾腾腾几步小跑到门口儿,将身*子往门前一横:“哎,表哥,别走啊!”这一着急,还随娄梨枝,叫了表哥了,还不是平时听娄梨枝说的听多了。

    她这副做派,一下子印证了辩机对她的推测——这就是个没事儿找事儿的女流*氓啊!

    他眸底阴寒地看着萧春夏:“女施主请自重。”

    “自重?什么呀?我就想问问,你那马……”

    辩机的脸更冷了:“让开!”

    萧春夏急眼了!一股烦闷从心头升了起来!这人咋这么啰嗦呢!一句话,马是谁弄的,你还记得她不,有这么费劲吗?

    这么想着,她横在门口的姿态更坚决了。“就不让!除非你从我身上碾过去!”说着,还挺了挺胸*脯。这么一来,辩机想不误会都难了。

    他沉思了一下,说:“那好,女施主,您来,我给您看样东西。”说着,就往屋子里走去。

    萧春夏心里寻思,看什么?难不成他还把李高阳的相貌记下来画成画像了?!她也跟着走了进去。刚跟进去几步,辩机返身快步就走出了客房,头都没回,连个“哼”字都没留下。

    气得萧春夏在屋子里直跺脚:“哎,小样儿!晃我是不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