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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五十三章 爷除了飞,还会点穴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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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萧春夏追出了几步,早已不见了遂伦的影子。此时,天幽幽刮起风来,拂过她迷茫的眼睛。怎么会搞成这个样子呢?都怪那个人妖。

    她回过头去,拿眼睛狠狠剜了李恪一眼。恶狠狠走到他面前。那人的黑发黑衫,被风吹得微微飞扬,很有几分好看。

    可是,这些她全顾不上了。她瞪着他气鼓鼓地说:“我就说,跟你一起准没好事儿!看吧看吧!全让你弄得一塌糊涂!遂伦住哪个房间,快告诉我!”

    李恪一愣,秀长的手指指向了不远处的一间屋子,遥遥看去,是内院中的正房。

    他这么配合让萧春夏有点儿诧异,不过她已经来不及多想了,急火火向遂伦房间跑去。一边跑一边在心里埋怨自己,眼睛里都是懊恼、沮丧、不解!呸呸呸,萧春夏,你怎么这么不争气,对那个人妖,你竟然……竟然……竟然扑腾扑腾、扑隆扑隆、咕咚咕咚地春*心大动了!真是该死!

    那个人本来就是个不怀好意的情敌呀!他当然会做不怀好意的事儿!你竟然着了他的道!

    “伦哥哥!伦哥哥!”萧春夏一溜小跑来到那间屋子里,里面根本没人。

    她气冲冲跑出去,李恪已经回正厅坐着了。不知从哪儿弄出了个新茶壶,自己喝起了茶。一片淡然悠远,哪还有刚刚看她时候的一点儿温柔和之后的怅然若失。

    哼,果然是个大尾巴狼!肯定是算计好了时间让自己进套的!就是为了让伦哥哥误会她,好达成他长期霸占着伦哥哥的阴谋诡计!(她也不想想,那个单手抱着她转圈的馊主意是谁出的!)

    “我不管,你去解释!”萧春夏一屁股又坐回门槛上(这回是脸朝里)耍起横来。

    李恪微笑,一派倜傥:“我是他的主子,做什么事还需与他解释?!”语气平淡,话里却带着刺。意思很明显,要去你去,反正我不去。他又满含深意地看着她说:“你可要想清楚,别怪我没提醒你,想跟遂伦有什么结果,那是你自讨苦吃。以后有的是你伤心的时候。你现在难过,哼,还早了点儿。”

    说着,起身不明所以地看她一眼,转身离去,没有往日的一派风*流,倒有点儿萧索的凉意。嗯,一定是阴天的关系。

    萧春夏看着大尾巴狼先生的背影,啐了一口。行啊,哥们儿,有你的啊。先阴我,阴完我还威胁我!她转身走人,恨恨地想,哎,看来从今天开始,不管她愿意不愿意,她已经走入了宅斗剧的剧情了。她和李杨两个,不是你死就是我忘,不是你是女主,就是我是女配呀!---咦?怎么好像都是她不好?!!

    来到大门口,萧春夏抑郁了。大门上了锁!

    这是什么节奏?很显然是遂伦干的呀?捉*奸之后找人抄家伙去了?不能够啊!以他平日里的性格,他也就是个负气而走、抑郁而终的个性啊!----萧春夏就从未想过,她的伦哥哥是为了怕别人来打扰他主子和她的好事。

    “李杨!李杨!”萧春夏发飙了。

    李恪不知何时静静站在了他的身后,举起了一把素色的油纸伞----是给他自己举的,完全没有给她一半的意思。“干嘛?”

    萧春夏看他拿着伞,才后知后觉地感觉到,原来,不知道什么时候,已经开始飘雨了。

    “门帮我打开!”萧春夏一眼也不想多看他,只想赶紧离开这个破地方。

    “你没看见锁是在外面上的?”李恪淡淡轻笑。

    萧春夏皱着眉头看他:“你不是会飞吗?”

    李恪点点头,表示同意:“可是我不想飞。大白天的,飞出去很吓人。”

    萧春夏板着脸瞪他:“你真不去?”

    “不去。”

    萧春夏脸色越来越难看,她腾腾腾跑进李恪的卧房---她倒是已经熟门熟路了,从桌子上拿出笔,快速磨了磨墨,端起砚台拎起笔就跟拎菜刀一样走到大门旁。

    “你真不去?”

    “不去。”李恪还是那两个字。拿伞的风姿无懈可击。

    “好!你不仁别怪我不义!”萧春夏阴呼呼笑上一声,脸被雨水打的湿漉漉的,头发已成了绺儿趴在脑皮儿上。

    她刷刷刷挥毫写了起来。这个渣渣没上过书法班,拿笔的姿势跟拿刷子刷浆糊贴小招贴一样一样的。活脱脱写出几个大字:遂伦与狗的家!----本来她想写“遂伦和他宠物的家”。她贴心地替李恪考虑了一下,怕他不懂“宠物”是什么,就直抒了胸臆。

    她写完,就拎着笔落汤鸡一样傻乎乎挑衅地看着李恪。

    智者千虑,必有一失。萧春夏没想到她写的是简体字啊啊,李恪并不全都看得懂。“伦”和“与”两个字的繁体字与简体字差别太大,人家根本看不懂。只看出了“遂***狗的家”。

    何况,李恪是何许人也,其实已经知道,她写的不会是好话。但这种小儿的把戏,是刺激不到他的。他就站在那里,看了看那几个狗爬的大字,嗤笑了一声。没说话,转身要回屋。脸上挂着春风般的微笑,如果不是萧春夏对他恨之入骨,一定也觉得这人真的好随和好亲切好没架子。

    看他那副耻笑的样子,萧春夏更气了。这人!不给他嗷呜一声吼吼他总当她是喵喵的y!

    说时迟那时快,萧春夏几步跑去到了李恪身后,一把抱住了李恪的大腿---是从上撸到下那种哦,从大腿一直窜到脚踝,由此,她心里嫉妒的小火苗又腾腾燃高了几倍。妈的,世界怎么这么不公平,给他一张好脸也就算了,腿还又长又直,让我们女人怎么跟他争?!让我们女人怎么顶着这么大的压力完成繁衍生息的历史使命?!

    最后,她紧紧抱住李恪的两个脚踝就嚎上了:“来人啊!有人要欺负良家民女了!土豪恶霸地主大野狼啊!想把我这个美羊羊吃了啊!快来呀!我要被强了!啊---郎君,你不要乱来,奴家是定了婆家的人啊---啊---郎君,你不能这样,奴家穿得不多,你不要扯我的衣服,我就是来给您缝补的婢女,我是靠手赚钱的,我不卖别的----啊---郎君,你再这样奴家就撞墙明志以保清白----啊----郎君---奴家就这一件**,您不要扯啊---啊---”

    李恪的大手一把摁在了她的嘴上,脸色刷白。他将伞刷地扔在一旁,那伞撞在墙上登时粉身碎骨。之后,手上的力道不减,老鹰抓小鸡一样一提溜萧春夏的领子拎了起来,不管那么多,嗖嗖嗖几步将她带到两府的隔墙旁。倾耳听了听动静,便嗖地将萧春夏带过了围墙平稳落在了娄府的院子里。

    萧春夏本来闭着眼睛等着自己跟那把大伞一样的下场。睁开眼睛竟然发现自己已经回家了,结局出人意表的圆满。她心满意足地嘿嘿一笑,拍了拍李恪的肩膀,说:“辛苦了兄弟,你再飞回去吧。”

    李恪在雨里凝视着她,不知怎地,眼神就让她觉得后脖颈嗖嗖冒凉风。这厮淡淡一笑,笑得君子得很,却说出了句很小人的话,做了个很小人的行为。

    他说:“你还不知道吧?我除了飞,还会点穴。”

    待萧春夏反应过来仓皇想逃,李恪的大手已经极其有力地把她揉进了怀里。不知道的人一定以为这对情侣真是缠绵,正在雨里黏黏腻腻。不多时,萧春夏已被定住了身形,再不能动。

    李恪好整以暇地整整衣衫,看着周身都动弹不得,只有眼睛冒着火看她的萧春夏,解气地说:“既然你都说我欺负你了,不真的坐实还真是白白污了我的名声。好,我今天,就让你占了点实惠吧。”

    他一俯身,萧春夏的鼻息一股兰香袭来。一个温凉凉的嘴唇,碰上了她的。她能做的事情不多,只得闭上了眼睛.......

    ***

    很冷。浑身酸痛。萧春夏下意识地靠近了身边暖暖的热源体。嗯,舒服了些。是妈妈吗?生病都是妈妈来照顾她的。哦,她的好妈妈。

    她吃力地睁开眼睛,但,头太晕了。实在不行。她只在眼睛缝缝儿里看见一双黑黑的温柔的眼睛,清静而明亮,像黑夜里的星星。这眼睛,太熟悉,一定是妈妈,就是的。只有妈妈会在她生病的时候这么无措而焦虑地看着她。

    她伸出手去,想环住妈妈的脖子,可是实在没有力气。只好用手轻轻扯着妈妈的衣服,不敢放开,怕放开,她就不见了。

    正把手放在萧春夏头上的李恪被萧春夏拽着,尴尬极了。窗外的微光从她头顶上落下,细密的睫毛遮住了他迷茫的眼神,却挡不住他身上发散出的那一点点一点点崩溃下去的冰冷。

    哎,自己这是怎么了?两日不见她,竟然跳墙过来看她!这个笨蛋也是,淋了雨回来自己不知道要喝点热水的?病了不知道去看郎中?他把她揽入怀中,把手放在她的背心处,边给她渡气边想:她也就是个什么都不懂的痴儿,自己对她的惩罚自是重了些,自己这样就是不想欠了她的。对,就是这样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