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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六十二章 你若安好,那还得了?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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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夏天的午间有多么炎热,夜晚就有多么美好。夜凉如水这词真不是盖的,夜凉,的确如水。走在夜里,就像泡在澡堂子里一样,小风嗖嗖的,无比惬意。

    萧春夏穿着她特有的丫鬟装夜行衣在这个沁凉的夜晚粉墨登场,熟门熟路地来到了李恪的卧房。从她家大少爷的书房,一路小跑,翻墙,到进李恪卧房,仅仅用了大概十五分钟左右,你说这家伙是有多熟?

    一般这么夜深人静的时候,都是才子佳人幽会的时候,像张生和崔莺莺什么的。当然也有另外一种情况,她就属于那另外一种情况。她觉得此时自己就是一个锦衣夜行的刺客。嗯,想想就很酷。若是临出来的时候找到个破布头儿把嘴蒙上点儿那就更完美了!

    咦?这么晚了,屋子里竟没人?!

    萧春夏在卧房里环视了一圈儿,果然,连个鬼影子都没有。

    晚上不回家?这是逛花楼去了呀!萧春夏暗暗在心里狠狠啐了一口。瞧着像朵白莲,其实烂在心里了!

    大唐男人们的消遣形式少之又少。不像现代,可以各种作,去ktv、打保龄、洗桑拿、打壁球网球乒乓球、泡夜店、泡吧、喝大酒等等。这么相比之下,古代男人们的生活还真单一,狎妓喝酒(这两个项目还经常在同一个地点进行),也就赌场还算个比现代人优越的去处,可那小白脸儿一看就不是个豪气的人,定不会去。

    她在屋子里转了几圈,看桌子上摆着一幅新画的画。墨迹已经干了,却还没有裱。画面很单一,画功却极好。一座空山,山坳里飞着一只孤鹰。不知道是不是布局的关系,看上去就觉得很苍凉。

    “什么破玩意儿,一点儿也不喜庆!一看就知道是个心理阴暗的变*态狂画的!”萧春夏看了一眼,就扔回桌子上,行为里一点儿都没有一个犯罪分子该有的谨慎。

    在屋子里晃了那么三圈两圈,还终于让她想出了一个好主意——好嘛,主意竟然是到这儿现想的——计划没有变化快啊,她本来是打算伺机而动的。结果,机会来的竟然比她想象还要匆忙!

    她屁颠屁颠儿跑到李恪的榻前,捧起李恪的枕头淫*笑了起来。

    李恪的枕头是丝绸做的枕套,边边儿上镶嵌着碎玉。古朴大气。这一点儿没有阻挡住萧春夏的破坏欲。

    她嘿嘿一笑,将枕头上的碎玉狠劲儿往下拽了拽,露出里面的一点点丝质填充物。hiahiahia,李杨,你死定了!萧春夏一边将辣椒面儿一点点倒进枕头被她拽出的缺口里,一边笑得极为yin荡。

    她心想,哎,现实中如果真有那个小说里的什么痒痒粉就好了,往榻上一倒,等他往榻上一趟,哼哼,那该有多酸爽!

    此地不宜久留!干了坏事儿,萧春夏拍拍屁股正想走人,突然,外面传来了说话声。声音不大,似乎还有一段儿距离。

    她凑到窗前,舔破窗纸向外看。得,那俩家伙回来了!

    两人在院子当间分开。遂伦回了他的住处,李恪从远处徐徐走了过来。明目皓齿、清雅夺目,顾盼流转之间贵气逼人。若是在月光之下第一眼瞧准,定以为九天之上的神仙趁夜色下凡来了。

    萧春夏傻了眼,心里暗叫不好,心想,这下完了。出是出不去了,出去的话定会跟这人走了个碰头?这要是让他看见自己,那不是全毁了?!

    转念的工夫,她灵机一动,想起了屋子里的一处与众不同。对呀!床下是有个暗格的!

    不容她多想,她的手脚就已经开始协调地行动起来了——它们习惯了大脑的反应迟钝。她三下五除二、不管三七二十一就爬上榻找到那个机关翻进了暗格里。嗯,一切很ok!

    李恪走进屋子的时候,俊眉蹙了蹙。奇怪,桌子上的画怎么放这么乱?他回头看看窗子,关得还算严实。大概是出入的时候吹的?

    他点亮了烛火,仔仔细细看着那画上的鹰,越看越憋闷,将那画团成一团,扔进故纸堆里。萧春夏透着一点点木板的缝隙往外望着,很觉遗憾。那纸也挺贵呢,她去买过,知道的。哎,可惜了那么好的纸。

    当李恪顺顺当当坐下来喝着茶水看着书时,萧春夏的大脑才开始缓慢的工作了。一个意识轰然袭上心头,脑中瞬间一片空白……完了,躲是躲了,根本出不去呀!难道要在这格子里躺一夜?!

    想想就心塞!就好像自己刚刚打了一枪,本来这一枪打出去妥妥的了,却发现子弹弹了回来!她狠狠捶了自己的脑袋一下,萧春夏!笨,笨!猪都比你想得透彻!

    李恪的那本书啊,翻了一页又一页,翻了一页又一页……始终没有个头儿。萧春夏双手合十在暗格里反复默念着两个字:“出恭”、“出恭”、“出恭”!这位大哥,你睡觉之前是要出恭的吧?她只等他出恭的时候,自己就可以出宫了!

    结果,李恪确实要进行一项两个字的运动了,不是出恭,却是——洗澡!遂伦把洗澡水打来没说话就走了。接下来,激动人心的一幕发生了!人妖开始脱衣服了!

    天雷滚滚啊天雷滚滚!自己一朵小黄花已经两次瞻仰这位仁兄洗澡了,这样好吗?萧春夏怀着紧张刺激的心情从木板缝里往外望着想。

    这暗格里,李恪是做了特殊的隔音设计的,高手也察觉不出里面人的气息,何况里面那位偷*窥狂还秉着气呢。

    于是,这位仁兄心安理得脱起了衣服。人美脱起衣服来也美,里三层外三层的外衫里衣,在他的指尖穿梭翻飞得赏心悦目,不消片刻,几件衣服便离了身。

    啊!大luo男!

    萧春夏害羞地用双手捂住了眼睛……边儿上,从指缝里向外看着。

    他的发带取了下来,黑发铺散了一肩,把肌肤衬得更加白皙。萧春夏流着口水想,妖孽啊妖孽!

    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衣服全脱了的关系,这么看他,反倒平添了几分阳刚气。鼻梁显得更挺了,眉毛显得更英气了,好看的唇线轻抿着、棱角极其分明,啧啧,大概还是因为那一身结实、没有赘肉、流线型的肌肉,活脱脱一本活动的写真集。

    脸、脖颈、锁骨、双肩……哪儿哪儿都那么恰到好处。在一团雾气中,这个大美男真是……啧,这要是有个录像机就好了。

    萧春夏怒了啊怒了,那个木桶是个什么鬼东西?!怎么回事啊?哪儿碍事放哪儿呢?关键部位就不能让她扫两眼吗?哎,等人家嗖一下迈进木桶去,她连根毛儿都没看见!这心啊,白扑腾腾心律不齐了半天了!

    这个人妖,生在古代真是白瞎了!看他那副样子应该是个落魄的世家公子——哪个有钱人有这么大个宅子只雇一个保安的?!他要是生在现代啊,靠当个牛*郎小模特啥的怎么也能弄个土豪当当呀!

    李恪在浴桶里坐着,萧春夏在暗格中隔着缝隙看他。

    他没洗澡的时候,她从来没有这么仔细看过他。这么细看吧,怎么觉得,没有旁人的时候,他怎么这么孤单呢?他这个人,走在街上总是笑吟吟的,自带三分笑好好先生的样子。原来自己独处时是这么清冷的。

    你看他紧锁的眉头,顺着胳膊的肌理轻轻擦着水珠的刚毅的手势,一点儿笑意都没有的表情,哪有半点儿平常的样子?!真是个表里不一的家伙。

    洗了一盏茶的工夫,李恪终于从浴桶中走了出来——呃,又没看见!只看到了个结实的屁*股!萧春夏对着空气无声地挥了挥拳头。

    李恪也没叫遂伦帮忙,穿上里衣把浴桶抬了出去。萧春夏高兴得不行!太好了,总算逮着机会出去了!

    可素——人家李恪根本没往远走!把浴桶放到窗前就回来了!!

    萧春夏觉得自己应该回去扎个小人儿了。就拿一百根针!把他戳成刺猬!戳死他!你怎么那么懒?!你怎么那么懒?!(没看谁家主子自己搬东西的)

    不过,接下来,萧春夏又精神了!因为——灯灯灯等!她今天最终盼望的一刻就要来到了!李恪开始放床幔了!嘿嘿,阴谋就要得逞了!哼哼,你若安好,那还得了?

    他脱靴上榻的那一刻,萧春夏的心都提到了嗓子眼儿!哈哈,快来了!快来了!!!她心里有无数个红色的小手伸出去招手喊着,来呀,来呀,来呀,奴家在枕头里等你呢!

    终于,李恪一歪头倒在了枕头上。下面的萧春夏只觉屡屡青丝拂过,然后,枕头里她下足了份量的辣椒面就从那些既定位置喷了出来……

    咳咳咳,她早该料到的!倒霉了这么久,怎么可能转运?!老天从来都是打算玩儿死她的!

    整张榻头上红雾弥漫,榻上榻下,两个人咳嗽得震天动地。

    李恪闭着鼻息将萧春夏从暗格中拎猫一样拎了出来。怒目盯着她,问:“你怎么会在这儿?!”刚才想着心事,一时间竟然着了这个丫头的道,让他对自己很恼怒!

    萧春夏根本没有时间搭理他,她连肺都要咳出来了die啊,她真是深有体会了!

    她连踢带打地挥动四肢,想让李恪别再这么拎着自己,可李恪哪肯放了她?他改为两只手牢牢钳着她的手臂,任由她不停地咳嗽。

    遂伦闪身进来的时候,看到的就是这样诡异的一幕:主人穿着里衣,衣服上有一片片红色的可疑印记,两眼冒火地看着怀中的灰衣女子。灰衣女子在死死反抗,衣衫凌乱,头发更凌乱……这……也是个贞洁烈女呀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