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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六十八章 这尖情,算是坐实了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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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李高阳最近防狼防到手软,一天天脸上愁眉不展,总想摁着自己的手,以防它把持不住拿刀去捅死房遗爱。

    房遗爱自从那天晚上开始,看她的眼神便格外*鲜活,像看会走路的春*宫图一样。还经常有意让她做些事来挑*逗她的底线。

    早上,里面刚刚睡醒的房遗爱毫无意外地又开始了。“暖儿,进来给我更衣。”

    叫叫叫,就知道叫!

    李高阳默然低头拿着衣服走进去。

    内间,房遗爱斜斜倚在榻上,慵懒惺忪。里衣微微咧开,露出里面结实的胸膛。他手拄着头饶有兴味地打量着李高阳,目光热气腾腾的,像一锅正在蒸的热馒头。

    这房遗爱肤色古铜,浓眉凛凛,英气逼人。若是别家的女子看了这么一幕,估计早已心内小鹿乱撞了。殊不知看在李高阳眼里,那只是一坨让人恶心又有些怕的狗屎,离得越远越好。

    李高阳顶着早已练得炉火纯青的扑克脸走进去,把床幔卷好,开始给他穿外衣。

    “哎呀,这衣服怎么这么凉?暖儿,你对我真是不上心,在家的时候,我的侍女都是给我烘暖才敢给我穿的。”房遗爱的顾盼间带着不少春*情,挑*逗意味浓之又浓。

    李高阳才不管那么多,聋子哑巴充得极好极好的,生硬地往他身上套。

    房遗爱等她穿完要系最后一个扣袢的时候,笑了,双目微合:“暖儿,你都没问问我这里衣要不要换换。我今天想换一套,你都没给我说话的工夫。”这句话是在李高阳的耳边说的,轻飘飘的,和风细雨。李高阳听了却跟惊雷差不多。

    她又无奈地给他往下扒。

    这人是猪吗,自己抬他胳膊才动一动,不抬就不动?!她很小心地捏着他的衣服边边儿,生怕碰到了他的肉他会突然“变形”。

    这个原本装死不动的家伙,在脱去了里衣之后,却突然转了过来。他起先侧着身子,李高阳倒不觉得怎样——哪个现代人夏天没看过男人光膀子呢?可他一下子正对着自己,正面明晃晃的是大片古铜色赤luo的肌肤,离自己那么近,她就淡定不下来了。

    偏偏那个穿的极少的家伙一点儿也不觉得自己光着身*子很可耻,还在云淡风轻地跟她唠家常:“暖儿,听口音你并不是江都人,你是哪里人呢?”

    李高阳心中陡生一种想弄死他的冲动,嘴上却毕恭毕敬地回答说:“中国。”

    房遗爱来了兴致:“这个……中国,我倒没听过。”

    李高阳想赶紧给他穿上,拎着里衣往他胳膊上套,随口应着:“少爷您未必知道,只是个小岛,与世隔绝多年了。出来后我们自己都找不回去。”

    这是她跟萧春夏一起定好的说辞,这样能省去很多口舌。

    待她使劲儿给他套好一个袖子,他身子往前压了压,一下子触到了她的手,接着,对她要多诡异有多诡异地一笑:“暖儿,我的亵*裤还没换你就将我的里衣穿上了。”

    李高阳在心底发誓,若是她让自己帮他脱亵裤,她就帮他脱下来再用亵裤把他勒死——如果在现代就好了,她就给他拍张luo照传上网,这个大变*态!

    房遗爱看着她阴晴不定的脸色,满意地笑了。眨眨眼睛,一本正经地说:“暖儿,你现在还不转过身去,是想看着我换还是想亲自帮我换?”

    李高阳一声不吭,干脆利落地转过身去,在心中默念着“死人、死人、死人……不跟死人一般见识……”。

    “再转不过来我就冻死了。”房遗爱的声音里都带着笑。

    怎么不冻死你个死变*态!李高阳转过身来,神色木然地帮他穿衣服。

    “哎,暖儿,那你家里还有些什么人?”他向前探了探身子,胸膛贴着李高阳的手臂。

    李高阳本能地出了一身鸡皮疙瘩。他贴得这么近,让她不由得想起了此前极不愉快的几次独处,猛然往后躲开。

    房遗爱继续慢条斯理地往前贴,声音极温柔:“你倒是说说,你家还有谁啊?”

    李高阳假意回身取腰带,躲过他的狼*爪:“就我自己了。”

    空气有些凝重。她转过身来时房遗爱没再说什么,任由她穿衣。

    李高阳被他问得有些心烦,衣服也穿得心不在焉。

    待穿上外衣要系身前的扣袢时,才发现外衣前襟上的带子掖在了了腋下。

    再脱实在是费劲,看现在房遗爱倒也老实,她把手伸进去想把带子拽出来,反正隔着里衣,也摸不到皮。

    待她的手刚刚伸进去的时候,负责外宅洒扫的那个下人进来了。大概是没听见声音,以为人走了,便走进来准备打扫了——往日就房遗爱自己时,这个时候他早出去办事了。这位下人还没有习惯这里多了个丫鬟。

    那位欧巴桑冷不丁看见榻上那两个人的扮相和距离,赶紧“哎呀”一声退了出去,到了外间说:“奴婢该死!奴婢呆会儿再来打扫!”

    得,被误会了!

    李高阳的心像是被抽了一鞭子,却很快平静下来。反正自己又不是真的有事。别人怎么看,跟她有什么关系?!这十几年,她什么时候在乎过别人怎么说怎么做——除了她妈妈。

    她将那根带子默默拽了出来。

    房遗爱静静看着她,低声说:“你这么不想跟我有染,被人误会却为什么这么淡然?”

    “她们怎么想跟我有什么关系?她们想怎么样了,我跟你就真的怎么样了吗?”李高阳的素手轻系着衣带。

    从房遗爱的角度看下去,她低眉挽带的样子真是美极了,让他心头不禁真的一颤。

    他伸出手去,想摸摸她的头,又想起之前逗她的情形,缩了回来,声音温和地说:“你这个丫头,性格真是执拗,处处透着和别人不一样的古怪。”

    ***

    负责外宅洒扫的王桂花呆了半个时辰又来到了晴雨阁,这心里呀,既激动又抱怨。激动的是终于和自己的几个老姐妹们有谈资了,抱怨的是,本来一早晨就能干完的活儿,又得再来上一遍!

    她拿着洒扫的工具走到晴雨阁门前,从屋里飘来了一男一女的对话。

    “疼,你轻点儿。”女子说话的声音有点儿柔弱中带着小跋扈。

    桂花欧巴桑的耳朵马上雷达一样支了起来。现在的丫鬟都可以这么跟主子说话了吗?

    “叫你不要动不要动,你偏不听。”男子温柔的声音——这一听就是房公子啊,可房公子何时这么温柔过?不都是五大三粗、有时候还混沌得不行吗?啧啧,男人那个的时候确实不一样。

    “拔出来吧。”女子的声音有点儿坚定。

    “你能行?”男子轻声询问,“出血了,可我看还好。”桂花欧巴桑的心跳的啊,啧啧,第一次就让自己赶上了。

    “嗯。拔吧。”女子更坚决了,似乎是咬着牙说的。

    “呵呵,看你这样子我又舍不得拔了。”男子的坏笑声。

    啧啧,这房少爷平时看着浑得很,没想到这时候这么有情趣。

    “你个……”女子想骂却忍住了。“疼,你别逗我。”

    王桂花缩手缩脚退了出去。嗯,今天她算捞了笔大的。晴雨阁新来的这个丫头也算是有手腕的,没几天就爬了主人的榻,啧啧,江山代有才人出啊!

    屋子里,房遗爱正在全神贯注地帮李高阳拔刺。

    “你说,你非要在你床边放个什么木头棒子。我要真对你怎样,就这一根棒子就能打得倒我?”

    李高阳不服气地嘟囔:“那在香玉楼,你还不是被个大瓷瓶子放倒了?”

    不提那一次还好,提到那次房遗爱就生气:“好马不是也有失蹄的时候?”何况那时候他的心早就被她的美乱得一塌糊涂,根本就没留意身后的动静,不然怎么人都说“红颜祸水”呢?

    李高阳抬头看他一眼,不作声。等他把她手里的刺拔出来再说。

    “备个棒子就备一个呗,我拿起来看看你还抢什么呀?你不知道这木头是会刺手的?”房遗爱用手拔了几下都没拔掉,疼得李高阳直皱眉。

    “其实我还真喜欢看你有点儿表情的样子,不喜欢看你一天死气沉沉的。”房遗爱痴迷地看着李高阳含着怒意的眼睛小声说。

    李高阳这才觉得两个人的距离有些太近了,将低下去的头抬起来一点点,离开他的头远一些。小声说:“你那样就好?在屋子里是一样,出去又是另一样?”

    房遗爱抬头看她,若有所思地说:“那么明显吗?”

    李高阳沉默不语。

    房遗爱笑笑:“我那是装的!你的却是真的!我是想让自己快乐。你一个小女孩儿,我却总觉得你不快乐!”

    李高阳抬头看房遗爱,目光沉稳中带着探寻。

    房遗爱捏住了那根刺的尖尖,使劲儿拔了出来。疼得李高阳“啊”地一叫。

    房遗爱看着李高阳,目光中有股朦胧的温柔:“别再想那些劳什子事情了,我不会把你怎么样的,好好睡觉。能笑的时候多笑笑。这几日,我都是跟你逗着玩儿的。”

    他还是第一次这么正儿八经地跟她说话,让李高阳很是愣了一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