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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98章 这一夜,很忙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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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“萧春夏你是猪吗?!东西都糊了!”萧春夏正睡得香甜,李恪一声断喝扰乱了她的一场好春*梦,她前世的篮球男神正要极其温暖地抱着她一点点、一点点向她袭来,结果——

    哼!是谁?!刚到关键时刻,就给她掐了没播!

    正要发作,一股浓浓的糊味儿冲鼻而来!让她一个激灵吓醒了!她醒过来的姿势很凶残:自己不知道什么时候挪到了泥潭边儿上,两只手臂挂在泥潭边的泥里,脑袋搁在稀泥上。怪不得男神一点点地向他袭来呢,原来,是自己在一点点往水里出溜。

    虽然脸上沾着泥,虽然身上穿的极其少,可是什么也不管了!她义无反顾地冲向了那锅兔肉汤——呃,现在是兔肉干。能抢出来几块是几块啊!

    早在她光着两条大白腿疯颠颠跑出来的时候,那边不知道何时醒了的李恪已经自觉自动地闭上了眼睛。他是想呵斥她几句的,可是实在没有力气,刚才那一声喊完了他已经咳嗽了起来,实在不该再枉费力气。

    哎,任她跑去吧。反正就他们两个,他不看就是了,也没什么好看的。

    还好,兔肉大部分还是很好的,因为有泥包裹着,并没有变得硬邦邦的,只是其中的一块烧裂了泥,沾了火,被烤糊了,所以味道很重。当然,汤是早就没有了,早就干了。

    她左手换右手、右手换左手地掂着那几块香嫩嫩的兔子肉跑到了李恪面前,献宝似的在他面前放了片大叶子当托盘,把新鲜出炉的兔子肉放在了上面。“喏,吃吧。”

    李恪以为她穿好了衣服,欣欣然睁开了眼睛,然后,便欣欣然地傻眼了。她,从水潭里爬出来的时候什么样,现在还什么样。

    “你……你怎么……怎么不知廉耻?!”李恪本就没什么力气,现在,被她气得更加语塞了。

    萧春夏低头看看自己身上。之前穿的外衣上面全是泥,早就洗了晾在了树枝上。里面的衬裙因为怕弄湿也放在了岸上——别误会,她并没有光着,也没穿什么肚兜。

    她早前在娄府做小姐的时候,按照以前在现代时候衣服的样子,给雪棠画了几个样子,让她帮自己做了几件吊带背心和四角**,现在身上穿的,就是其中的一套。

    她不以为然地说:“什么呀?至于这么古板吗?我家乡,人们游泳的时候比这穿的还少呢,都是把胸和两腿之间盖上就完事儿了!也没看见谁像你这么大惊小怪的!我告诉你!我现在这身衣服,在我的家乡,那就是夏天的标配!标配你懂吗?就是满大街的女人里,十个有八个这么穿!嘁,小家子气!”

    李恪很窝火,他还是第一次被人说是小家子气!而且,还是这么——这么——与众不同的一个女子!

    他虚弱地从鼻子里冷哼了一声,说:“蛮夷之邦就是蛮夷之邦!”他不想被一个女子看扁,又觉得反正她都不怕别人看,他又不损失什么,便板着脸再不说让她穿上的话。只是尽量不看她白花花的两条大腿。

    萧春夏的眼睛盯盯地看着兔子肉,就差留着口水了:“快,快吃,吃完了伤就好了。”

    李恪摇摇头:“不想吃。”没听说哪个重伤的人啃肉吃的,本来说好的汤呢?

    萧春夏接的不紧不慢,看都不看李恪一眼,两只眼睛死死盯着兔子肉:“你不吃会后悔的哦!我告诉你,我早就饿得前心贴后心了,我饿起来很凶猛的,连骨头都不会给你剩下!”

    李恪不理她,眼睛望天,老僧入定一般一动不动。

    萧春夏一边撕着兔子,一边碎碎念:“哎呦,香喷喷的兔子哦,怎么这么香啊~~我先吃一口兔子腿~~再来一口兔子胸脯~~再……”

    李恪勉强抬起手把她刚刚剥得细细的兔肉抢了过来,放到嘴里,很费力地吃了起来。

    “喂!你不是说你不吃的吗?!”萧春夏装作很生气的样子,张牙舞爪地,也不去抢,反而跑到水潭边拾起自己的衬裙穿了起来,穿的时候,脸上浮现出点点笑意。

    ***

    夜凉如水,繁星璀璨。许是离天更远的关系,觉得今夜的天格外黑,天上的月牙也格外朦胧美丽,如梦如幻。这里的夜色美好而宁静,清凉宜人。只是,却没有人有心情欣赏。

    因为,风雅的李恪现在不可能欣赏,本来就不怎么风雅的萧春夏更没有那份心情。

    李恪发烧了,烫得像个热馒头。萧春夏一点儿主意都没有了,在他身边急的团团转。

    “你可不能玩儿完啊!你玩儿完了我可怎么办?”这话说的有点儿像要死了夫家的小媳妇儿。

    李恪已经烧得说起了胡话,“母妃母妃”的叫不停,死死拽住萧春夏在他额头上试体温的手不放。

    “那个,你那个叫什么菲的,也不在,你就别叫了,省省劲儿吧。”萧春夏从自己的吊带背心上撕下来一块布条,去浸了水放在他的额头上——这是她知道的为数不多的退热方法。

    她擦了又擦,擦了又擦,腿儿都跑断了,也不见效啊。这家伙双目死死闭着,眉头皱成了一团,嘴里胡说八道着不知道什么……这,是要挂的节奏啊!

    “哎,要是李高阳在这儿就好了,她爸妈都是搞药剂的呀!怎么偏偏是我跟你一块儿掉下来?!”萧春夏挠着头,一筹莫展地看着眼前被他自己烤的外焦里嫩的人妖兄。

    李恪早前已是重伤在身,还没养好,又填新伤。坠崖之际,为了保命,又强提内力撞崖壁,伤上加伤。穿着一身湿哒哒的衣服呆了一个下午,不发烧简直没有天理,发了烧才是情理之中。

    跳豆一样的萧春夏跳得更厉害了。“怎么办?怎么办?怎么办?!”恨不得用脚把地刨出个坑来。

    她就着潭水反映的光,看着山谷里茂密的植被,那些数也数不清的叶子,突然眼珠一转,自言自语道:“这么怪异的地方,还有温泉。这些草都是平常我没看过的。这里面肯定能有退烧的药吧?”她转过身去,冲着烧得人事不省的李恪说:“要不咱试试?万一我给你兑出一个板蓝根来,你不就好了嘛!”

    刚刚往返了一趟,萧春夏就从头皮凉到了脚底板。哎,这草的种类,可真多呀!这要是全试遍,还不得试上个*天?!哎,不管了!开始吧!

    萧春夏虽然有点儿愣头青,却也不是个傻子。她施展自己的拿手绝技,抓了几只山谷里的野兔子,干什么呢?试毒!

    于是,她的流水作业开始了。

    她先把一种草煮了,煮熟了,捏着兔子的嘴灌进去。等。两个兔子一起来。用两种不同的药。

    没事儿,就喂给李恪。有事儿,就换种药再试,再换个兔子。

    她记得小时候她妈妈喂药给她,两种药一般都要隔上至少半个小时的。于是,她就按半小时一次的时速给李恪灌药汤子。

    半个时辰过去了……

    一个时辰过去了……

    两个时辰过去了……

    李恪丝毫没有起色。

    山谷里白天虽很温暖,夜里却很凉。萧春夏冷得很,在给李恪灌药的间隙,摸着李恪发烫的身*体,觉得,咦?自己竟然不冷了。

    就这样,李恪成了她的人工暖水袋、电褥子、暖手宝、电暖气。她先是拉着李恪的手,然后是抱着李恪的胳膊,后来变成钻进了李恪的怀里。

    李恪虽然身上烫的不行,实际上的感觉却是极冷的。他就像溺水的人抱住浮木一样抱着萧春夏。

    萧春夏又给李恪喂了两种药,在她已经对自己的这种方法失去信心时,李恪的烧,竟然退了!

    第三个时辰到来时,他的脸色由红转白,额头渐渐涌出了汗珠。萧春夏一边帮他擦着汗,一边把她的外衣盖在两个人的身上。觉得薄,又把自己的衬裙也脱下来盖在他们身上。她由钻在李恪的怀里,到死死抱着他,摁着他的胳膊不让他掀“被子”。

    “热——热——”李恪推着萧春夏的手,已经烧起了泡的嘴喃喃着。

    “少乱动,刚退烧,你再折腾感冒了,我可救不了你!”萧春夏见自己的手段奏了效,俨然已经把自己当成神医了。

    李恪虚弱地睁开眼睛,看着死死抱着自己的萧春夏,心中不知是何滋味。他的声音嘶哑温润:“是你救了我?”

    萧春夏见他彻底醒了过来,不再伸手去摁他的手脚,一翻白眼儿说:“怎么着?你还巴望着有个仙女救了你,然后再跟你喜结良缘、生儿育女?”

    “那敢情好。”李恪的声音里有几分轻松。

    萧春夏的手放在了李恪的腰间,小小掐起了一块细肉:“我看你是真好了!好得都可以掐架了吧?”

    李恪含笑把她的手从腰间拽了下来,眼神却一僵。“我的衣服,是你脱的?”

    “仙女什么的你就不要指望了,就是我脱的。我要是不脱,估计你穿着那身湿哒哒的衣服,你就该死翘翘了。”

    李恪的手顺着自己的腿摸了摸自己的浑身上下,光着的,一丝不挂。

    他的眼睛看着怀里的萧春夏,有十分的怒意。他的手顺势放在了萧春夏的身上,上下窜了一下,她不是光的,是白天洗澡时候的那身衣服,跟光的差别不大。

    “你这个不知羞耻的女人,竟然趁我生病打我的主意!不要做梦,你即便真跟我怎么样了,我也不会娶你!”两人之间的耐心告罄,战火一触即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