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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103章 不是富二代,难道是官二代?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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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萧春夏知道李恪旧伤未愈又添新伤,刚才又在山崖上一顿颠簸劳累,一定已经倦了。她怕他强撑着,就装作不经意地说:“喂,你跟我们去车厢里休息吧。你要是再受伤了,我岂不是白白救了你好几回?!”话说的好像每次没有她,他就活不下来似的。

    李恪听了她的话,呆了呆,看着萧春夏说:“不了,我要走了。”

    萧春夏刚从春天倒回冬天,时差还有点儿没倒过来,脑子晕乎乎的,有点儿迷糊:“走?去哪儿?”

    李恪看她一眼,没有回答。他不想骗她。

    “你在这儿还安全些,不管谁想害你,总要有些忌惮。”萧春夏不知怎的,就是不想让他走。大概是担心他的安危吧?她本来想说,你看,镖局里的人个个会武。可一看到李恪身后的营救队伍,又咽了回去。

    这时,萧春夏才发现,遂伦带来解救他的人,竟然加一起有三四十号,这些人个个都面无表情,目不斜视,跟十八铜人似的。再看看镖师们,高的高矮的矮,突然有种拿土匪跟正规军比的感觉。

    “不必了,以后不会再有人害得了我了。”李恪的声音不大,说的时候一直看着萧春夏不笑也微微上翘的嘴角,“你一个女孩子家,平时注意些。”本来他还想再说什么,却终没有说,只对她轻轻说了一句“走了,有缘再见”。

    萧春夏从始至终只“哦”了一声。对于他的来了又走了,不知怎地,觉得好不真实。对于小月谷里呆的那几天,更是像一场梦一样。

    李恪谢过了张拂靖这段时间的收留和照顾,就此与张拂靖告辞。张拂靖也没过多挽留,只是跟遂伦说了几句,他对遂伦的好感远远胜过对李恪的。一一别过之后,李恪带着遂伦和一干人等上路了。

    张拂靖目送李恪的队伍离去,心事重重地看了萧春夏两眼,没有说话。

    李高阳和萧春夏并排走着,试探着问她:“这个李公子,到底是个什么来历?”

    “我不早跟你说过了嘛,地主家的富二代。”萧春夏把她身上披的一条棉披风扒下来裹在自己身上,这家伙太没有眼力见儿,自己冻成个缩脖子狗她还在那儿问东问西。

    李高阳似笑非笑地瞄他一眼,同情地拍了拍她的肩膀:“看来你除了吃,不怎么注意别的。你的那个李公子,带来的那些人,你不觉得跟镖局里的这些武夫很不同?”

    “什么叫‘我的李公子’啊?话说得像是他是我裤腰上挂的护身符似的。”萧春夏总算从谷里边儿出来了,就跟犯人刑满释放没什么区别,手脚利落地爬进车厢四处翻找吃的:“快,把好吃的都给我拿出来!这几天可把我给馋坏了!我以为我天天就吃果子河鱼了呢!”

    李高阳跟她来到车里,说:“让我说你什么好呢?跟一个人相处了这么久,连人家根底都不知道。你看看他那些护卫,往那儿一站跟*前的国旗护卫队似的,多明显的是组织的人啊,就差胳膊上纹四个字——精忠报国了。”

    萧春夏嘴里塞着一块糕点,眼中闪着懵懵懂懂的神情,闷声闷气地回答说:“是吗?难道他不是富二代,而是个官二代?哎,人家不说,就是不愿意说呗,打探那些干什么?”

    萧春夏一这么说,李高阳倒不知道说什么才好了。本来是害怕萧春夏这么二的性格,跟那明显来路有问题的姓李的交往,被人骗了。再一想,人家能骗她什么呢?财色都那么没什么可骗的。

    好好的一趟镖,被几次风波搅合得稀碎,一路上吃喝玩乐的机会少之又少。还在剩下的几天路程里,除了一次车轱辘陷在路边的泥地里之外,一切还算顺利。车匪路霸什么的,没有遇到一个。

    转眼就到了桥南镇。这里距离长安城只有一天的路程,虽是市郊,却已分外热闹。

    越是离长安近,街市越繁华热闹。走在桥南镇的石板路上,听着小贩们渐次的吆喝声,萧春夏的心早就飞了。

    这些天始终有事,从来就没有好好逛一逛,总算快要到达目的地了,还不得shopping一下?

    萧春夏很快就在这里琳琅满目的小商品中迷失了自己。很快,李高阳就觉得有必要提醒一下她了。否则,两个人还没等开始旅行呢,恐怕钱就要让她都花在购物上了。

    “你要是不想买这些来再去别处倒卖,我觉得你买的多了点儿。”李高阳笑得极其轻柔,这全是因为一旁有不太相熟的张拂靖在,否则,面部表情和唇枪舌剑早就暴风骤雨般糊上来了。

    “啧啧,我也知道我买多了。可是,你看这个布小鸡做的,多憨厚多性*感,我觉得我不买都对不起它。”萧春夏说的是在她面前地摊上那个,而不是她手中的一堆。

    “你买来放哪儿呢?”李高阳的声音虽然柔和,但看她的双目明显已经喷火了。

    “好吧。那不买了。”萧春夏恋恋不舍地走了。

    “喏。”走在两人身后的张拂靖追上来几步,把刚才她看的那只布小鸡献宝一样送到了她面前。

    李高阳对着没人处一翻白眼,得,来了个冤大头。

    “大哥,你太好了。”萧春夏接过小鸡,跳着脚向张拂靖扑了上去。张拂靖没敢动,脸分外红。

    在桥南镇林林总总的店铺里走了一个半时辰,基本上把街上的店铺从头到尾、又从尾到头数了一遍,哪家有个风*骚的老板娘、哪家有个斜眼的伙计、哪家的小厮格外会勾人全都掌握了,她的扫街行动才算告一段落。

    “我有点儿伤心。”萧春夏撅着嘴,看着夕阳,装作难过的样子说。只是手里那一大堆的东西,跟这伤心的表情很不搭。

    不明所以的张拂靖赶紧快走几步上前问:“春夏,怎么了?是不是拿不动?”

    他的手里拿的就像两座小山,李高阳真不知道如果萧春夏说“拿不动”,他还用什么办法给她分担。她把他扒拉到一边,看着手里大包小裹的萧春夏说:“想干什么,直接说。”她太了解萧春夏了,只要她这么说,一定是想出了什么幺蛾子。

    萧春夏干笑着说:“一点儿都不给人发挥的机会。你这女人,太不可爱!”

    她转过去,不看李高阳那一脸“我就知道”的表情,对张拂靖说:“我觉得吧,我历尽千难万险从地底下爬出来,那么不容易,你们就抱一抱我就完事儿了?忒不够意思了吧?怎么着也得有个洗尘宴不是?”

    “你是僵尸吗?还从地底下爬上来。”李高阳嘟囔着。

    张拂靖把萧春夏放在心尖尖儿上,自然她说什么就是什么,赶紧说:“春夏说的是,是我疏忽了。晚上我就给你办个洗尘宴。”

    李高阳的白眼翻得愈加浓重了。疏忽了?一路上连个像样的客栈都没有,怎么可能办什么洗尘宴?

    “在哪儿办呢?一会儿我去问问,看哪个酒楼的菜做的不错。”张拂靖和萧春夏商量着。

    “不用找了,就那个八宝楼吧。”萧春夏一指右后方45度角处。早在逛街的时候,她就已经用她的两只大眼睛看好了,镇东头这座八宝楼,看规模看门脸看“服务员”的长相身段儿都是这个镇上最好的。

    “好,就这儿吧。”张拂靖微微一笑,允了。

    李高阳的白眼已经用光了,她面无表情地看了一眼那个就差把金子贴在门上的八宝楼,在心里默默想,土豪就是土豪,明知道前边儿是个坑,人家就能往里跳,全是因为有财气呀!

    是夜,总管张平远带一个兄弟负责看守镖车,其余人等都来八宝楼参加萧春夏的洗尘宴。

    席间,萧春夏跟弟兄们推杯换盏,一点儿没拿自己当外人儿,也一点儿没把自己当女生。直到酒过好几巡,才晃晃荡荡往回走。

    李高阳并没有喝多少酒,扶着明显脚步有点儿踉跄的萧春夏往外走。

    张拂靖不知何时,走上前来,说:“暖儿姑娘,我来吧,你一个姑娘家,哪来那么大的力气。”

    李高阳本来想,那你一个大男人,不是授受不亲?后来,看见他看萧春夏的温柔眼神,心又软了下来。她知道其实他是有话想跟萧春夏说的,便点点头,把萧春夏的臂弯乖乖送了出去。

    “喂,李高阳,今天晚上的月亮可真亮啊!”萧春夏半眯着她的小醉眼,夸张的说。

    张拂靖顺着她的眼光望去:“春夏,那……是棺材铺门前挂的白灯笼。”

    “哦。”萧春夏含含糊糊挠着头,笑。她把眼睛凑到张拂靖脸前,不认识他一样仔仔细细打量着他,然后说:“大哥呀!我还想呢,我们家李高阳吃了顿饭,怎么就把个头儿吃高了呢。”

    张拂靖不知道她口中的李高阳是谁,他想,*不离十说的是暖儿姑娘。他笑笑,说:“春夏,你走慢点儿,喝了那么多酒,别崴了脚。”

    萧春夏嘻嘻笑着说:“还是大哥对我好。”

    “你若喜欢,我可以一直对你这么好下去。”张拂靖贪婪地看着萧春夏醺红的面颊,喃喃说。